(在这首歌的单曲循环中一下午看完一本书。)
什么?杀人对我来说易如反掌,不算什么大事。不过我用刀杀人,你们用手里的权利、金钱,甚至是阳奉阴违的几句话,就能杀人,当然杀人不一定要见血,人虽活着,可这也是杀人呀。要说罪,到底是你们的罪大,还是我的罪大,只有老天爷知道了。(嘲讽地笑)
不用杀那男人,还能搞定那女人,自是最好。
我要招的只有这些。反正总有一天我是要被斩首示众的,尽管来好了。(态度凛然)
我拖着疲惫的身体,挣扎着从杉树下站起身来。在我面前,妻子落下的短刀还闪闪发光。我拾起刀,一刀刺进自己的胸膛。嘴里涌进一股血腥味,可是没有丝毫的痛苦。胸口渐渐发凉,四周也越发地寂静。啊,好静呀!山后的树林上空,连一只小鸟的叫声都听不到。杉树和竹子的树梢上,挂着一抹残阳。可是,夕阳也渐渐地暗淡下来。看不见杉树,也看不见竹子了,我瘫倒在地,死一样的寂静紧紧地笼罩着我。
——摘抄于《竹林中》
说起他的脾性,吝啬小气、贪得无厌、恬不知耻、好吃懒觉,还唯利是图……其中尤为过分的是傲慢无礼、飞扬跋扈,总是以当朝第一画师自居,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。
他只要拿起画笔,就像鬼迷心窍了一样。
看到师傅站在走廊下,眺望着将要春暖花开的天空,眼里满含泪水。
为了能和平日宠爱自己的姑娘在一起,它不惜葬身火海。
——摘抄于《地狱变》
人都有两种相互矛盾的情感。当然,每个人都有恻隐之心。但是,当那人想方设法摆脱了不幸,旁人忽然就有些怅然若失,说得夸张些,他们甚至想那人再重蹈覆辙。不经意间,虽说是消极的,对那人心中却萌生敌意——内供尽管无法得知其中奥妙,他的不快,只是因为从池尾众僧人的态度中,感觉出旁观者的利己主义而已。
翌日一早,内供和往常一样天一亮就醒了。放眼望去,寺院里的银杏叶和橡树叶落了一地,院里犹如铺满黄金,光彩夺目。
——摘抄于《鼻子》
五品其貌不扬。第一,五短身材,另加酒槽鼻子,耷拉着眼角。嘴上胡须天生稀疏。脸颊瘦削,尖嘴猴腮,嘴唇是……不胜枚举。这位五品武士的容貌简直是天生的猥琐龌龊。
他是一个对一切不公平都无动于衷、浑浑噩噩、胆小怕事的人。
这个朔北的莽汉,生活中只有两件事情,一是开怀畅饮;二是开怀大笑。
临河低矮的柳树,没有叶子的枝头上,洒满了柔滑似饴的阳光。
五品望着喝山药粥的狐狸,心中依依不舍地回想着从前的自己:那个被众多武士戏耍捉弄的自己;被京城的孩童骂“干什么,你这个红鼻子”的自己;穿着褪色的短衫、裤子,像丧家之犬般徘徊在朱雀大街上那个可怜孤独的自己;但同时又将饱饮一顿山药粥的愿望珍藏心底的、幸福的自己——他为终于不用再喝山药粥而感到安心,同时也感觉到满头大汗渐渐从鼻尖开始变干。虽然晴空万里,但敦贺的早晨仍然有些寒风刺骨。五品慌忙捂鼻子的同时,冲着银锅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。
——摘抄于《山药粥》
饭后叼着雪茄的格尔若无其事地说道。但是“都吃掉了”这句话的具体意思,我还不是很明白。这时,戴着夹鼻眼镜的卡库察觉到了我的疑问,在一旁解释道:“把那些职工都杀了,把肉当成食品使用。你看看这里的新闻。这个月解雇了正好六万四千七百六十九名职工,因此肉价也随之大幅下跌。”
“职工就默不作声地等着被杀吗?”
“骚乱也没有办法,因为有职工屠宰法。”
“别开玩笑了。作为父亲的河童和不作为父亲的河童,,进行同等对待,那才是不合理。对,对,日本法律是要同等对待的。那在我们看来是滑稽可笑的。呵呵。”
“我也和其他河童一样,事先经过父亲的询问,问愿不愿意出生在这个国家后,才从母亲的体内分娩出来。”
——摘抄于《河童》
——在椰子花和竹林中
安息着佛陀。
和路边枯萎的无花果一起,
基督似乎也死了。
但我们必须休息,
即使是置身于舞台的背景之前。
一个人吃炸鸡有点腻
如果拥有一面娃娃墙会幸福吗?
和招财猫合影
步步开樱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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