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dquo妈妈,今天是什么日子r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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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年咯,扫灶咯,要给灶王爷供好肉咯!”

大清早的,朵外婆就已经在厨房中忙里忙外,一会儿切腊肉蒸新菜,一会儿拿个小布巾在锅灶台上涂涂抹抹。

朵朵跟我一起在客厅里做手工作业,她看着朵外婆的动作,听着她嘴里碎碎的念叨,有些困惑地问我:

“妈妈,今天是什么日子啊?外婆看起来好开心啊!”

我也有些困惑,打开了手机里的电子日历,一看才发现,今天正是农历小年。

我恍然大悟,难怪大清早的,朵外婆就开始忙里忙外,在我们家,小年确实是个重要的日子。

还记得我小时候,每到腊月二十四那天,朵外婆都会早早起床,先备上小半桌“祭灶”贡品,再给厨房来个大扫除。

那认真劲,怕是连一块砖缝,一点台面都不能忽略,必要干干净净给灶王爷“看”。

我也是那个时候,才知道原来在过年前,还有这么个日子很重要,需要一家人认真迎接。

自从有了两个宝贝,每到春节,我就特别希望他们能感受到我们曾经感受的那种节日的快乐。

不过这些年来,一直有个声音说现在物质条件好了,过年时反而“年味”少了。

仔细思考,其实这种“年味”,原本看不见摸不着,只是我们的祖先,用各种各样郑重却又趣味的传统习俗来妆点我们的年节。

仪式感,让年节有了别样的“年味”。

「-朵朵,今天是小年,外婆是在准备给我们一起过小年哦。

-妈妈,小年就是过年吗?那小年要怎么过啊?」

这个问题,好像不难回答,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,我想,用语言不如用行动,对孩子来得更印象深刻。

送走艰难而令人忧愁的年,我要带着朵朵,过一个充满了“年味”仪式感的年节。

说起来对小年的真正日子,我是有点糊涂的。

小时候,朵外婆无论是在自家,还是带我们回我爷爷奶奶家过年,都是在腊月二十四这一天过小年。

我也一直理所当然地认为小年就是这一天。

直到后来我离开家乡出去求学,五湖四海的同学多了,我才知道原来连小年的日子,在各地都是不同的。

家在北方的同学,只过二十三这天,到了同是南方的同学,有的跟我们家一样过二十四,有的却说腊月二十九才是“小年夜”。

这件事一直让我尤为疑惑,直到某次我在网上看到这样一条有趣的“现身说法”:

「说起来你们可能都不信,我们家要过三个“小年”!老公家是东北的,要过二十三的小年,我老家是江西的,从小到大都只过二十四。现在我们一家在江苏生活,孩子的本地同学跟他说大年二十九才是小年夜……」

看来究竟哪天过小年,已经成为一个全国性的问题了。

“春节前三日,江乡正小年。”

以秦岭为界,北方地区普遍认同腊月廿三(农历十二月二十三日)为小年,而在南方大部分地区,大家则默认廿四(二十四日)为小年夜。

说起来,这些廿日争论,最早可以追溯到宋朝。

根据宋人孟元老所著的宋朝生活指南《东京梦华录》中的记载:

在腊月二十四这日,汴梁都城中,人们请僧道祝祷,备酒肉果肴供祭,灶门贴画、涂酒糟,以此迎接灶神。

经过千百年朝代更替,到了清代中后期,帝王家将小年祭祀改做二十三日,近都城的北方民间也跟着一同移风易俗,开始在二十三日过小年。

而远离皇城的广袤南方大地,人们则依旧保持着古老传承下的二十四日过小年的习俗。

民间流传的“官三民四船五”,正是出自于此。

不过无论是哪一天过小年,大家祈祷的,仍旧是千年不变的朴素心愿——腊月小年夜,人间唯团圆。

我曾经给朵朵买过一本关于传统民俗的科普图画书,里面林林总总记录着许多“神仙”。

这些神仙中,有两位神仙老爷是朵朵一直“傻傻分不清”的——财神爷与灶神爷。

“妈妈你看,他们都是老爷爷穿长袍,还都要把他们的画挂在墙上!”

我有点哭笑不得,想了想要如何把她“忽悠”过去:

“当然不一样,你看他们俩一个贴在客厅里,一个贴在厨房里,管的地方都不一样。”

如果要说中华千年文化史中,“神生”最是坎坷的神仙,灶君大概是能排得上号的。

据东汉杂记记载,当时有个叫做阴子方的人因“耗大钱”祭祀灶君而发了财,在缺肉少食的时节,他用整只黄羊来祭祀灶君,可见其心诚。

而灶君也不含糊,为着这下血本的祭品,保这人“富殖百万,田至七百顷”。

要知道我国千百年来以土地为依托,什么金银财宝,也比不过良田百顷、谷粒满仓来得诱人。

因着这心诚则灵的好故事,祭祀灶君这项仪式从此“飞入寻常百姓家”,再由此衍生出宋人的“交年”,清人的“小年”,自此源远流长。

到了今天,那些繁复而虔诚的祭灶仪式,已经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,但是祭灶这件事,已经成了小年夜的“标签”。

说到过小年,我的记忆中最深的大概就是“吃好吃的”。

早些年的时候,信息还没这么发达,每个地方的年节美食大多不同。

在我们家,就是鸡鸭鱼和猪肉“四大件”,可以说整个春节的饕餮盛宴就是从小年这天开始的。

还记得那时候,小年必不可少的是朵外婆自己准备的腊肉和腊鱼,咸香流油。

朵外婆把它们切块,垒在碗碟里,再从老坛子中挖出两勺剁辣椒码上,放进锅中蒸到肉色透亮。

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这种香味,过了这么些年,我也还是难忘。

后来物质条件越来越好,大家在小年夜能吃上的好东西越来越多,也开始融合各地的充满特色的小年美味。

晋代《荆楚岁时记》中记载其为“胶牙饧”,是一种由黄米和麦芽共同熬制而成的糖,将它抽成成条的糖棍,切成小份,吃起来黏牙又甜蜜。

糖瓜之于年节,不仅是供奉诸天神佛的礼,亦是普通百姓智慧与想象的结晶。

在民间传说中,灶王爷(灶君)本是天上的一颗星宿,因为犯了过错,被玉皇大帝贬谪到了人间,当上了“东厨司命”。

每到小年这一天,他就会腾云驾雾上天庭,与“直属上司”玉皇大帝报一报这一年的人间种种。

之后当然是恶事自有天惩,好事来年有报。

所以人们依循自己“朴素”的心愿,在小年夜这天的祭灶时,选择供上又甜又黏的糖瓜,希冀着黏住灶君的嘴,让他“上天言好事,下地保平安”。

至于糖瓜能不能管住灶君的嘴还不好说,但肯定能甜了家里爱吃糖的孩子。

吃完糖,也不能少了主食。不同于“大鱼大肉”的油香咸肉,饺子可能是更为人熟悉的年节必备品。

身为南方人的我,光是学如何包饺子这件事,都花了不少功夫,被朵外婆耳提面命了好久。

后来有了朵朵,这种传承的仪式就这么延续下去,我也开始一步一步教她如何自己包出一颗颗白胖晶莹的饺子。

作为一年四季“时令”之物的饺子,在冬日的每个节日都很适合放上餐桌。

一家人围坐桌边,一盆鲜肉白菜剁碎和馅,面粉铺上擀面片儿,几双大手小手齐齐上阵,一个个饱满圆胖的饺子上桌。

热汤里滚上一滚,大盆一装,晶莹白胖,透着腾腾白汽的大饺子就来了。

而到了小年夜的饺子又有点新意味,人们包饺子煮饺子供饺子,意在给灶君送行,取意“送行饺子迎风面”。

小年除了好吃的,也要有好玩的。

在这样的天气里,坐在暖烘烘的屋子里,靠着椅背,操一把剪刀,用各色彩纸,细细剪出花木草株,飞鸟虫鱼。

剪纸的传统在北朝时候就已有记载,距今近一千五百年的历史。

“隔帘细细剪窗花”,将一个个精致的剪纸窗花贴上窗玻璃,在朦胧的倒影中迎来平安喜乐的一日。

但不管如何,有了窗花的美、糖瓜的甜、饺子的香,小年夜的家,才更添了一分冬日里的暖。

资料参考:

《小年习俗里的“糖瓜”》作者:刘雪

《小年夜习俗》作者:柏总

·写在最后·

“古传腊月二十四,灶君朝天欲言事。云车风马小留连,家有杯盘丰典祀。”

小年夜,天上神仙贺朝岁,地下凡人喜绵延。我们千年来在这一日祭祀、扫除、烹饪,只为求来年顺遂,平安喜乐。

像我一样,带着孩子,在这个特别却也平常的日子里,用满满仪式感,重新体会中华传统的美与力量吧。

我也在小年,为大家准备了一份小小惊喜,只要点亮右下角在看,识别下方图片上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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