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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段时间,一部叫《寄生虫》的韩国电影上了热搜。这部摘得金棕榈大奖的片子虽然还没有在国内上映,已好评如潮:豆瓣近30万人评价,打出8.8分,几乎所有自媒体都一致地夸赞。电影中,宋康昊饰演的父亲和儿子女儿老婆住在半地下室,一次巧合的机会,一家人通过非常手段,进入朴社长家中打工,成为富人家庭的“寄生虫”。一家人身上散发的“半地下室的味道”令社长难以忍受。“常在坐地铁的人群中闻到类似味道”,社长和妻子抱怨时,被穷人听到。阶层之间的界限和气味在电影中被不断强调。累积起来的屈辱印记,促使穷人使用暴力。魔幻的是,让这部电影在国内掀起讨论热潮的,不是某位底层人士,而是一位自称“住着小两千万房子的TOP5%精英人士”。前段时间“台风天”,90后女作家张晓晗发微博说,因为需要亲自通马桶,忽然发觉人生艰难,奋斗多年,依旧如蟑螂般毫无安全感。一番牢骚引得群情激愤,上了热搜。就像博主阑夕所言:“上网冲浪的一个常识在于,当你坦言住着两千万的房子之后,就永远不要再抱怨生活的不公,因为注定换不来想要的同情心。”资本主义的消费文化里,人们只要付出相应的金钱便可以获得与富人相同的商品和服务,而这些商品被现代传媒赋予极强的符号性。衣食住行一切都在体现着身份与地位,于是出现了“割肾买最新iPhone”这种上代人根本无法理解的现象。不断被商品和概念所诱惑,却始终无法摆脱出身的束缚,年轻人们自嘲“隐形贫困人口”,随着社会阶层的固化,这样的问题越来越严重,身份的焦虑也愈来愈强。关于这个问题,今天为大家推荐一本英国作家阿兰·德波顿的《身份的焦虑》。身份的焦虑是如何形成的?威廉·詹姆斯在《心理学原理》中写道:“如果可行,对一个人最残忍的惩罚莫过于如此:给他自由,让他在社会上逍游,却又视之于无物,完全不给他丝毫的